罚她的越狠。
遍体鳞伤时她屈服了。
她不再用那种明显的反抗来刺激那些人类,让他们找到借口对她出手。
她转而将希望放到了他人身上,期望她认识的,在外面还自由着的人,能够发现这个基地,并赶来救她。她发誓会发自内心的感激他,效忠他!
她等了很久,一天一天满怀憧憬的数着日子。
等到她已经记不得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开始,记不清她在这种憧憬下过了多少时间时,她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没有人来救她。
她发现最后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次逃亡。
她利用那“放风”的一点时间,牢记着自己走过的走廊,将那些监视器的所在和时间差死角一点点的分析抠出。
她认真的听着她听到的每一言每一语,哪怕她身边的人大都是沉默无语,或是说着某些没多少用途的废话和研究数据,但长时间的累积下来,哪怕只是偶尔有用的只言片语,一点一点的汇聚起来,连蒙带猜的也能让她获得一些需要的信息。
她艰难的掌握了这片基地一段区域里守卫的作息和换班的时间规律;她来回的分析着自己的逃生计划,一步步,一秒一秒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