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没将他们逼上绝路前,你所担心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你能确定?”艾达-王在孟奥身前站定,俯身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上后,追问。
“我父亲和我为数不多相处的时间里,他曾经告诫过我一句话。”孟奥接过艾达-王递上的热茶说:“事情永远没有绝对,因为它随着人心,总在变化!如果你关注错了重点,那你一定是变化后的输家。即使你关注对了重点,你也可能是输家。”
孟奥轻轻啜着茶:“我小时候有点叛逆,别家的孩子跟大人闹或许是因为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力,而我是因为某件事和他作对,报复他。但孩子能用的手段又有多少呢?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咆哮。”
“你觉得我用了哪种手段?”孟奥看着艾达-王。
“很难猜,你这样的孩子,就是做坏事也肯定要做的独树一帜。”艾达-王手抚着红唇回道。
“我砸了两管药剂,还有烧了一些论文数据。”孟奥带着一抹笑,“我毁了他那段时间在家里的所有研究,因为当时我觉得这些东西抢走了那个人对对我,还有过世母亲应有的关心和关注——请容许我在这种私人,以及回忆的过程下,对我父亲称呼暂时改为‘那个人’。”
“但做了后,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