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谈点我所知道的话题。看来这个话题有些刺痛你了。”孟奥转过身和威廉-史崔克的目光对视着:“其实我挺有那么些佩服你的,因为在你被取消了负责的职务后,我原以为你会死在那些狂热的变种人手里的。”
“我和那些人作对了一辈子,掌权时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没权时,我自然也知道该怎么躲着他们。”威廉-史崔克语气平静:“虽然这有点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现在呢?你没了权,也没了自由。”孟奥再次敲了敲四周坚固厚实的墙壁:“你没有了爪牙,人也被局限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再不能跟从前一样随心所欲的变换自己的行踪来躲避一些人。就像是一只瓮里的鳖。”
“这是威胁?”威廉-史崔克看着孟奥。
“不算!”孟奥否定道:“威胁是没有造成事实之前的压力和逼迫。当它成了事实,它就不再算是威胁。这时候用危险这个词来诠释会更恰当。”
“还记得几年前我从你那里带走的一个女性变种人吗?”孟奥问。
“白皇后,爱玛-弗罗斯特。”威廉-史崔克脸上带着一种青灰色。
“是啊,爱玛。她对你的执着,就像是很多激进的变种人一样。真不好意思,我在某种环境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