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政治,即使它会让你感到厌恶和不适。”孟奥的语气忽的松缓了下来,“我还是那句话。死亡的士兵和遇难的民众,官方为了平复公民的怒火,总是要找出一个可以让人宣泄怒火的人。”
“这个人不能是官方,因为官方永远不会错。一旦错,就意味着有选票的公民对他们的信任垮台!也不能是憎恶……”
“为什么不能是憎恶?”史蒂夫-罗杰斯打断了孟奥的话。
“队长,”孟奥意味深长的看着史蒂夫-罗杰斯:“你要是想过憎恶是怎么来的,你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憎恶……”史蒂夫-罗杰斯张了张嘴,脸上忽的就浮上了一抹颓色。他并不是真的天真和愚蠢,只是他的心性不会让他总是刻意的向黑暗处去想。
“是啊。憎恶是军方的实验产物。军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政府更敏感。”孟奥说:“三方里只有布鲁斯-班纳一方孤依无靠,背黑锅的后果引起的震荡最小。你说世界安全理事会和政府高层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只是一些利益上的交换,然后布鲁斯-班纳变身的浩克就成了通缉犯。只要政府让媒体稍稍引导,死者的家属愤怒全部涌向他。”
“我们的世界就是如此,有时候它甚至狭隘的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