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怎么回事？”叶辰眉头一挑，一股杀气从他身上爆发而出，一时间也忘了姜水心是他的姑姑。
“你真是水心？”姜白衣将信将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到虚影。
“辰弟，终于又见到你了，水心姐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姜水心的神魂暗淡无光，声音十分虚弱，随后又看向聂空道：“相公，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算死，也不要来这里求他们。”
“水心，我是你二哥啊。”姜白衣走到那道魂影身边，想要抓住什么，却碰了个空。
“我姜水心从小孤苦伶仃，没有兄弟姐妹，你认错人了。”姜水心声音很平淡，透着一股自嘲的惨笑，不过能明显看到他的身躯一颤。
姜白衣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十分不甘道：“不，你一定是丢失了部分记忆，二哥一定替你找回来。”
叶辰诧异的看着江边一，从未见过这样的姜白衣，疯癫、沧桑，甚至有几分可怜。
“水心姐，不，小姑，我这个侄儿，你认吗？”叶辰一时间还没改过口，苦笑的看着姜水心。
“小姑？”姜水心诧异的看着叶辰，就连聂空也是一脸惊愕，却又透着几分茫然，姜水心魂身颤抖道：“辰弟，你是我姐的孩子？”
“嗯。”叶辰点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