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好!”白崖脚尖一点,一个箭步窜上桌案,反手抽刀,爆喝到,“鲁元,受死!”
一道亮丽的刀光伴随着一股冲天血柱,在众人视网膜中久久不散。
待到刀光消散,众官吏只见少年一袭血衣,脸上皮肉翻绽,满面血污。他右脚踩着鲁元的脊背,左手提着一颗满脸惊惧的头颅,如同一头噬人猛兽居高临下,目光灼灼地虎视着他们。
鲁元的无头尸身趴在长案上,手脚还在不停抽搐,断颈处血流如注,在案前地面汇集成了一个血塘。
众官吏人人侧目,只觉头皮发麻,一股恶寒自小腹升起,慑于白崖的淫威,一时之间竟是满堂死寂,落针可闻。
“啊~~”窒息般的压迫下,终于有人崩溃尖叫,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有刺客~~”一众官吏回过神来,手脚并用,滚爬着越过身前小几,互相推搡着朝大堂门口蜂拥而去。
“哈哈哈!”白崖看着这帮人如同猪猡般的表演,仰头朗笑,竟然有了天地无垠,唯我独尊的感觉。
与石羊集那次的紧张愤懑不同,这一次的杀戮居然让他体会到了一种深入骨髓、淋漓尽致的巅峰快感。
白崖举刀挑开发髻,一头乌发如瀑披下,遮盖住了血面,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