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白崖一刀剁下鲁元的脑袋之前,他们只是装鸵鸟。如果没人肯背锅扛事,那么他们就宁愿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一直拖着城外的百万灾民给他们陪葬。
现在鲁元已死,有死人背锅了,他们自然要想办法自救,而假借郡守“遗命”就是最好的办法。
白崖用屁股都能想得到,等他们用“遗命”赈完灾,接下来就会将粮仓的污水全都泼到鲁元身上,想方设法把自己给摘出去。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了,他能做的都做了,已是问心无愧。再说鲁元最该死,现在背锅也不冤枉。
白崖正这么想着,忽然耳朵一抖,眼中精光大涨。
他纵身一跃,跳进人群,刀光一闪,又一颗人头冲天而起,竟然毫无征兆地砍了一个官吏。
那人的无头尸身手舞足蹈,白崖不等人头落地,便是飞起一脚,踢得那个人头像皮球一样朝大门飞去。
“噗~”人头撕破雕花木门的贴纸,撞在对面过道的墙上,不知反弹到了何处。
“啊,是徐从事!”人头飞出之后,门外很快就传出数声压抑的惊呼。
“让门外兵卒退出楼外!”白崖举刀一指惊恐失色的王郡丞,面无表情地说道。
“汝等不可轻举妄动,快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