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知慧空师弟之事,但贫僧等人却是早已心中有数。”
“原来如此!”白崖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既然大师知道小子姓白,那……”
“嘿,白施主可是想问狄道城之事,本寺知不知晓?”慧难和尚终于顿步,回头挤了挤眼,露出一个笑脸,“贫僧乃是出家人,施主所为,贫僧无法置评。不过,倒是可以给施主转达一下陇西灾民的几句打油诗……“
“打油诗?”白崖一下黑脸,他在石羊集杀人放火之后,就有了几句打油诗,被当初的洗刀郎王鹏一阵戏谑。没想到现在还没隔多久,居然又传出了一首。
“断头侠怒人断头,飞升台焚官飞升;
郡守无良灾民泣,血面仗义污吏哭!”
慧难丝毫没在意白崖的脸色,眼中露出一丝憧憬,“贫僧习武至今,一直想做个伏魔金刚,没想到小施主年纪轻轻,却已经走在了前面。”
你才走在前面,你们全寺都走在前面!听到打油诗之后,白崖感到极度郁闷。
他刚立志自由自在,随心而行,不受拘束地畅游这方世界,却没想义侠的帽子越戴越大,好像都有点骑虎难下的味道了。
以后要是阿狗阿猫看见他,都跑来找他行侠仗义,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