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示意白崖继续躺下安歇。
“对了,大师兄,那个逃走的魔头要如何处理?”白崖正要躺下,忽然想起逃脱的青年儒生,顿时皱眉问道。
“哼,你放心,那人跑不了。”宣季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伸出手掌一握拳,自信地说道,“除非他跑进荒野蛮域,否则在这益州世俗人界,青城若想抓捕一个人,那他就是肋生双翼,也飞不出这片天穹。”
见宣季说得斩钉截铁,白崖也安心不少,继续躺倒了迷迷糊糊睡去。
三日后,白崖和宣季回到了青城山。
刘钰听完宣季的汇报,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去宗门药堂请了一位医师,给白崖重新处理了一遍胸口伤势。
“你这臭小子倒是命大,胸部碎骨刺进了肺腑,世俗医师根本处理不了。要不是药堂师兄用内气帮你将碎骨复位,只怕以后会留下不可弥补的后患。”
等药堂医师走后,刘钰看着白崖笑道,“本座听了宣季所说,你这次做得不错,不过以后切莫再如此鲁莽。你的混元铁布衫还没练到家,若是下次救治不及时,断了武道之路,可不要哭鼻子。”
白崖听得心悸不已,连忙问道:“师傅,那现在不碍事了吗?”
“现在倒是不会再留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