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无法,只好挑些能说的话,来安慰陈聪。
其实他心里明白,从万氏当时的表情来看,就算她起初被迷昏,中途肯定也醒来过了。否则在事后,脸上不会露出那种意乱神迷的放~荡神色。
“白少侠不必如此,事已至此,你说得清楚明白一些,某才能判断准确,尽量帮上些忙。”
陈聪跟各式各样的犯人打交道多了,白崖说得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几乎顷刻间就能分辨出来。
“其实某早就该想到了,以花淄阅女无数的淫贼经历,只要他暗中观察上半日,家里那个贱人不会被选中才怪!”
“这是为何……抱歉,是在下莽浪了!”白崖刚问出口,马上回神道歉。
“无妨,某让少侠坦诚相告,自然也该将事情说个明白。”陈聪笑得比哭还难看,神情阴沉地说道。
“白少侠之前问起我夫妻二人的感情如何……某可以直言相告,我二人除了共睡一床,早就没有感情可言。”
陈聪摇头苦笑,“此事倒也不能全怪那个贱人,只能说是某命中注定。因为某在七年前,因为追捕犯人受过暗伤,已然不能再行周公之礼。那贱人正值虎狼之年,久旷之身又怎能经得住一个淫贼的撩拨……”
“虎狼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