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耍我!”白崖怀疑地看着她。
“安心啦,附耳过来……”胡三娘放轻了声音,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如何?这样的话,清都观应该就不会赖在曲家头上了吧,两家关系也不会破裂……”
“我怎么觉得这个主意,根本就是你想要报复我?”白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看着胡三娘。
“那随便你,反正也不关老娘的事情,我睡觉去!”胡三娘眨了眨眼,打了个响指出门而去。
“这死女人不愧以狐狸为名,一肚子坏水,偏偏还小心眼,当初真不该留下她。”白崖愣了一会,烦躁地挠了挠头。
“刚才就不该听她胡扯,啧啧,更头疼了。不行,不到最后不能照她说的做,不然哥的名声就算彻底臭了。”
白崖心里有事,折腾了半天都没睡着,入定不到半个周天就散功了。
“天色快亮了,无论怎么做,至少我该先去见见那位曲蔷姑娘!”白崖推开窗,看着天边的启明星,慢慢做出了决定。
曲家将曲蔷软禁在一处仆佣的小院落,每日只给清水一盅,糠米两碗。沐浴和换下的衣物都必须自己用井水刷洗,糠米也需要自己用柴房的小灶烧熟,谁也不许帮她。
按方老太君的意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