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劳心太过,去歇息吧。你要记得打铁还需自身硬,现在你不能再走科举之路,若不能精研儒家经义,考不进益州的白鹿洞分院,想娶曲蔷为妻却也是痴心妄想,你可明白!”
公孙说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毫不宽容。
“是,师尊!”冯成神情一肃,恭敬地再拜告退。
见事情有了个结果,他的师兄弟也都高兴地拥他离去,只要一个老成持重的书生依然留在了书房之中,这人却是公孙这一脉的大弟子,最早师从老先生。
“师尊,此行可是不顺利?”见到其他师兄弟都走掉了,中年书生给老先生沏了碗茶,笑着问道。
“便知瞒不过你,此事确已暂时解决,只是与老夫无关而已。”公孙先生想起之前在曲家的一幕,顿时淡然一笑,沉吟着说起了自己的推测。
“师尊,如此说来,曲家联姻的那个年轻武者并无棒打鸳鸯的打算?”中年书生惊讶地追问道。
“依老夫猜测,确实如此。只是尚不知他是自己不满这门婚事,还是不愿毁人姻缘。”公孙先生扶着长髯,缓缓说道,“不过,无论如何,以后你等不可再私下传播此事,免得被同道讥笑我等儒生有目无珠。”
“是,学生会警示其他师弟。”中年书生恭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