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吗?”白崖冷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另一个袋子里的黄金和换洗衣物无足轻重,让他起了心思给这帮窃贼全体一个教训。
白崖前世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骗子,另一种就是团伙作案的小偷,理由就不用说了。
前世他仅是普通人,对这些人无能为力,现在既然有机会出口气,却不会轻易放过了。
那个锦服胖子回头看他一直吊在后面,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不再往人多的地方跑,而是朝着城中河道边跑去。
白崖跟着他穿过喧嚣的街道,面前顿时一片空荡,只见对面铁索石栏,栽种着整齐的杨柳,再远处便是水波荡漾,荷叶浮沉的河道。
这处岸堤有些偏僻,正好处于戏院和酒楼的后方。隔着一片建筑,前面是人来人往,喧闹繁华的大街,后面却是冷冷清清的偏僻一角。
不过,离着这里大约百余米处,倒是有一座石头拱桥,桥上行人碌碌,倒是无人观望这边。
商贾打扮的胖子跑到此间停了下来,回身朝白崖露出一个狞笑。
胖子站定后,酒楼和戏院夹缝的暗处,陆陆续续走出来十余个面带冷笑的少年人。人人携刀带棒,满脸捉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