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刘钰看白崖有所震动,终于放缓了语气。
白崖一想也是,当初的洗刀郎和丑仙姑,一个用刀,一个是用一枚印玺状的法器,确实没有近战。
“师傅,那如果我以后碰上会舞空术的意境武者,他打得到我,我打不到他,岂不是很吃亏?”白崖迷惑地问道。
“……所以本座才让你把那对朱厌珠尽快给炼成宝器,不要非等成玄器!”刘钰恨其不争地用指头戳了戳白崖的脑门。
“朱厌珠自带的‘神目震’神通极强,外加你的断脉截气指,用舞空术飞在天上的意境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活靶子而已。而你则可以借助地面的障碍物,并活用阴阳八卦桩来腾挪躲闪他的攻击……”
“若是他打不过就逃……如之奈何?”
“平时看你聪明,现在怎么笨成这样!逃……你脚上的犭也狼踏云履是白穿的?就算舞空术快那么一点点也有限,而且追追逃逃比消耗,你会怕他?”
刘钰嘲笑着说道,“人家想逃,你就给他逃。然后轻松点跟在后面,等他内气不继掉下来,你想让他圆就圆,想让他扁就扁,懂了没有?”
“师傅英明!”白崖连忙给刘钰送上一记马屁。
他终于释怀了,不再想着帅气的舞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