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巨大,恐怕这届华山论剑是来不了的。
另一个卢清跟江楠资质差不多,又在峨眉静音阁,白崖不好去问,暂时不知她有没有来。
最后一个唐狩,在白崖印象里一直是病怏怏的,觉得武道进步也不会太大,就没想过他能来。
白崖将唐狩引进屋内,而毛疾和玉清则识趣告辞离开。
“你这次也要参加论剑吗?”白崖看着唐狩笑道。
“你以为别人都是你这种怪胎,我只是来长见识的!”唐狩矜持地笑道。
“你这些年都在干嘛,好久没接到你的信了,现在身体可有好些?”白崖关切地问道。
唐狩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摇头笑道:“八年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现在我懂了,为何我四年前听到你在凌天阁做得事情,一点都不感觉惊讶……”
“不是理所当然吗!”白崖咧嘴笑道,“好了,说说你的事情……”
“我有什么好说的,在药王谷的泰半时间都要做药罐子。因为身体底子差,师傅连功德任务都没派下几个,若非在医道上还有些进展,此次都来不了华山论剑。”
唐狩轻笑着说道,“我等六人,你的武道之路算是最为平坦了,倒是要恭喜你!”
“有何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