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无比。在他看来,白崖几乎不可能产生这样的重大失误,除非他不想赢了!
“不想赢……这臭小子想干什么?”刘钰忽然愣住了,死死盯住了水帘前的镜水月。
与此同时,山脚另一侧的一处青松树荫下,也站着数十位衣绣云岚的白袍武者,其中端坐在前排左边的一个武者打扮古怪。
只见他白袍之内裹着重重绷带,全身除了露出两只精光闪闪的眸子和一对细长白眉,几乎全都被包得严严实实,连嘴巴、鼻孔和耳朵都只露出了一丝细缝。
他现在也在看着山脚这边的另一块镜水月,就在肖战被拍得踉跄后退之际,其眼中也不经意地闪过一丝疑惑。
“呵呵,温师兄,看来贵徒又要再胜一场了!”绷带怪人身边的一个老者扫了一眼镜水月,便笑着祝贺道。
“……不尽然,尚需再观!”绷带怪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瓮声瓮气地说道,声音仿佛是从腹部传出。
“师兄过虑了!”他身旁的老者客气了一句,便闭上了双目养神,片刻才会再看一眼镜水月。
肖战不是他的徒弟,而且这种意境武斗对他来说,真没什么好看的,能偶尔关注一眼就不错了,不像绷带怪人看得那么目不转睛,所以他并未注意到这场武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