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蹭到桌边,连抓了两把,才抓牢了茶壶,“咕噜咕噜”,仰头就喝了个痛快。
一壶水很快就全下肚子,白崖打了个嗝,忽然又觉得好饿,不由皱起了眉头。
“师兄,你怎么起来了,快先躺下!”毛疾和甘章一脸惊喜地推门进来。
“我……你们……某晕了多久?”白崖的思维终于集中了起来,顿时皱眉问道。
“你想起来了?”毛疾笑着问道。
“嗯!”白崖扶着椅子坐下,却没再躺床上。
“呵呵,那就好,你一回来就发了高烧,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大家都担心你的脑子会不会烧坏……”甘章咧着嘴傻笑。
“啪!”他身旁的毛疾哭笑不得地扇了他一掌。
“怎么说话的!”他打完甘章,便笑着跟白崖说道,“你昏迷快三天了,今天已是论剑大会的第七天傍晚。不过,比梅师兄说得早醒了一些时候,他本来以为你要到今天深夜才能醒来!”
“晕了三天?”白崖为之一愣,叹了口气,“这下什么计划都乱了,当时还真不如就直接输掉算了!”
“嘿嘿,师兄又说笑,你若这么容易退缩,哪还是桑面聂政……那个逍遥宗的小子这次能逃过一劫,真是祖上积德!”甘章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