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了一些。
“哦,谁在哪里?”似乎感受到了外人的目光,白崖呻吟一声,慢慢苏醒了过来。
“是我!”刘钰沉声说道,“你醒了?”
“师傅?!”白崖脸上缠着纱布,现在依然还是个瞎子,倒是听觉稍好了一些,可以听清众人的声音。
“师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白崖记得自己虽然赢了武斗,但那时又聋又瞎,最后是被别人抬下石楼峰的,而且刚上了担架就人事不省了。期间醒了两次,但脸上缠着纱布,听觉又模模糊糊,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判断。
“你断断续续睡了两天,倒是把你梅师伯给忙坏了,身上每天都要换药,也亏得你有几个好师弟,不辞辛苦地日夜照看你……”刘钰知道白崖看不见,这会倒也没再绷着脸装严肃。
“我……伤得很重吗?”白崖知道这次玩大了,有些忐忑地问道。
“还算好,没有我们在镜水月上面看到得那么恐怖……不过,接下来恐怕要休养很久,特别是你的一对手臂,没有两年别想好全!”刘钰说着有些生气,这时候又不想骂白崖,只好自己憋着。
“这么严重吗?”白崖一惊,他武斗完没感觉到两臂的存在,就有些惶恐,现在果然被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