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家丑不可外扬。
因此,白崖这种性格就显得格外实在,甚至于某些无耻惫懒的行为在他做来,都显得无比自然。
樵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便谈笑自如,聊起了这带山区的民俗趣闻,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白崖的某些试探。
白崖对之前那个少妇和现在的樵夫也有些警觉,试探着问了几句他们的身份,是哪位前辈的亲属等等。但见樵夫总是岔开话题,后面就没再追问了。
他看过樵夫肿胀如球的脚踝,觉得没有作假。
最重要的是此地既然还在青城山内,他就不怕被人算计。人家不愿意暴露身份,那最多就不问了,送人回到家便好,往后也没有了干系。
“大哥!”
两人走了些许时候,终于回到了少妇所在的瓜棚。
“骨头应该无事,只是有些挫伤,擦点药膏就好。”中年樵夫笑着朝少妇摆了摆手。
“大姐,幸不辱命!”白崖将柴禾从神隐戒取出堆在一旁,朝她抱了抱拳,回身就走了。
“如何?”见他去得远了,脚踝受伤的樵夫忽然站直了身体,笑着朝少妇问道。
“心性颇佳,没有大多数后辈的自命清高。在你我试过的人中,能不计仙凡差距,一路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