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应该就是那位拳法宗师宗延的遗物。
“嘿嘿!”
高兴之余,除了换洗衣物和金银珠宝,芥子袋里的其他物品都被他随手撸进了神隐戒。
他现在也不着急看,因为白云观跟清都观有些间隙,只要不是太重要的物品,这些基本不会还给白云观,都是他的战利品了。
至于宗延前辈的手札,肯定留不住。只不过,这件事没有彻底完结之前,这东西必须当成证物,在他手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只要给他几个月时间,手札里记载的几种武理就都研究透了,到时候就可以再还给白云观了。
“对了,还有一件防甲!”
白崖忽然一拍脑门,又附身蹲下,三下两除五就把宗申身上的那家防甲给剥了下来。这件丝甲法器被朱厌子母珠结结实实打了一记,恐怕回去要修补一下了。
这件丝甲暂时不知品质,但想来应该是不错的。如果不是它挡下了“神目震”相当一部分的伤害力,宗申早就被牛头马面给带走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重伤昏迷,还吊着一口气。
“白老弟,打完了?厉害,厉害,一位意境高阶居然就这么拾掇了下来。”
孟方带着几个手下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看见躺在地上生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