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了一阵,白崖忽然回过神来,他先前藏在山坡上自然不会暴露,但现在双方军阵特别是指挥台的位置还在他上方,那么藏在山坡上的他就像秃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了。
果然,他刚一这么想,就发现双方的军阵正朝着自己这边快速移动。
“这帮人是在打战,还是在演戏?”
白崖欲哭无泪,尽管这两方看上去打得你死我活,但纠缠在一起的战场哪有像他们这样想怎么变化就怎么变化的,连移动起来都跟一个人似的。
他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身就跑,但没跑几步就被军阵给裹了进去。
一进军阵,白崖就觉得自己左右前后全都是人,根本分不清了东南西北。
他刚进的是长戟兵阵,在这里双方兵卒都将他当成了敌人,锋利的长戟从四面八方刺来。
白崖瞬间就发现自己所学的腾挪纵跃身法没有了用处,在四面受敌的情况下,只能格挡或者小幅度的躲闪。
刺向上半身胸口、面门、肩膀这些部分的长戟还比较好格挡躲避,但刺向下半身的长戟就有些让白崖手忙脚乱了。
白崖奋力躲闪,但刺过来的长戟还是太多了,他很快就身中数创,成了一个血人儿。那些兵卒手中的长戟是如此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