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这女子突然意识到,如果男子战败了,一定会遭到责罚。到那时,他可能再做不成将军,也没有女人愿意跟随他,那时,这个男人不就属于自己了吗?”
唐劫悠悠叹息了一声:“这是个很可怕的想法,因为她知道,一旦这样做,就意味着会有很多无辜死去。可是为了自己的男人,她却又忍不住不去做。”
他的手指向第三幅:“于是她真的那么做了。战争开始后,他心爱的男人再上战场,浴血奋战。但是无论他如何英勇,却最终战败。当然,因为那女子的暗中保护,他虽败而不死。尽管如此,他却还是受到了责罚。”
唐劫目光转向第二幅:“看这画,多么美妙的误导,看起来就象是在征调一般,但其实那不是征兵令,而是削职令,是用来免除他的官职,惩处其罪的。正因此,才使用黄绢布匹,等闲征兵令,怎么可能会用这种东西?那飞马骑乘的穿着更是黄门侍郎的服饰,哼,这幅画是所有画中弊病最多的,毕竟以罢职令来替代征兵令,还是有许多为难的,却还是让她想办法含混了过去。”
说着唐劫一指最后的也是第一的壁画,大笑道:“然而所有的伪装在这幅画上体现的最为淋漓,同时也最让人发笑。是的,这张田园图不是樊云海出将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