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大山了。三个老爷们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直海聊,等到天色昏黄变暗,几坛子酒见了底,我们三个就差当场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了。
大山家里的酒是自酿的,酒精度数不高,但是也架不住我们三个这样喝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昏睡过去了。
而当我感到一阵腹胀,想要起来解手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
外边的月亮高高挂起,林子里边枭鸣兽吼,等我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脑袋里还是一片迷迷糊糊的,而回来才发现,强子和大山两个四仰八叉地睡倒在大厅里边,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随便找了张长条椅子就倒下了。
突然间,在门口方向有一声异响传来,当我睡眼迷蒙地朝大门方向瞄了一眼的时候,我吓得心中一顿,冷汗立马飙了出来,就连酒劲都吓退了几分。
在大山屋子的门口处,一个四肢狭长得不像人类的黑影正慢慢地穿透大门而入。透过朦胧的月光,我隐约看见那个光溜溜的脑袋上,五官被铁线缝合起来,如同遭受酷刑而死的冤魂一样,脸上尽是痛苦和扭曲,而更加吓人的是,他正挣扎着想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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