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般,疼的他一把将那墨玉簪子狠狠甩在地上,“砰”的一声,碎了个彻底。
已近正午,宾客由开始的期待、兴奋变得焦躁不安,特别是那群脱离繁文缛节的草莽之人。已经有人烦躁地开始出声吆喝。
“老子喝茶喝的都要吐了,季老爷子八十大寿,连碗酒都没有!怎么,瞧不上我们这些粗野之人吗?”一个留着圈腮胡的大汉。敞开无袖的粗布短褂,露出一簇浓密的胸毛,如熊掌般的大手,啪啪拍着桌子。
“你说的什么屁话,”另一人不屑地嘲讽道,“季老爷子人称仙翁。八十岁高龄依旧面红齿白玉树临风,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商界,为人正直慷慨,哪有人说个‘不’字。今日我等有幸前来贺寿,多等些时候又有何妨。你若着急,尽可离去,季府外面多的是想进却进不来的人。”
那大汉一番话本来已经引起几人共鸣,可被此人一番说辞,倒显得是那些烦躁不耐之人的错。一时间整个宴席之上,再不敢有任何声音。
一张八人坐的桌子,濯清身边分别坐着卓灵儿和孟姜,李江坐在卓灵儿身边,而江小雨则与孟姜隔了一个位子,正好坐在濯清对面。
江小雨翘着二郎腿对着濯清挑了挑眉说道,“死面瘫,你说,如果这群自以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