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急忙低声劝解,“卓姑娘莫气,我想先生并不是担心水怜月的安危,而是担心水怜月接下来的计划!”
濯清转头看了眼孟姜,欣赏地点了点头,“你与我相识数日,却能明白我的心意。看来阁下,真的与我有缘。”
孟姜脸色微赧,低声笑道,“公子谬赞,公子不是说过,‘明镜之内,皆是自我。’只要摒弃杂念,以公子所想而想,公子的心意,并不难猜!”
卓灵儿听得真切,心中不免惭愧,脸上也跟着烧了起来。桌下的小手搅着衣摆,抿着嘴没在说话。
丝竹之声渐停,美妙女子随着乐声而去,只留下醉人的花香和热血沸腾的宾客。
史玉龙死死握着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指甲早已陷进粗糙的肉掌之中,带着点点血渍。季常对着那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低语了几声,这才起身说道,“今日季某做寿,各位不远千里而来,鄙人倍感荣幸。小老儿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还未从丝竹美人中醒过来的人,怔怔地呆愣着。季常也不着急,举着酒杯微笑着站在那里等。
片刻功夫,有几个内功还算深厚的人率先醒来,立刻举起杯子,有些仓皇地一饮而尽。参差不齐的人,站起来又做下去。季常就一直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