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
濯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怀里的女孩不复平日的粗糙,黑亮的长发挽成发髻,精致的镶金发簪别在发间,一串粉色的珍珠自发髻延伸到额间,在眉心处荡着一块殷红的玛瑙吊饰,眼神流转之间,当真是流光溢彩。
“这次又演的什么?”清冷之声缓缓响起,慵懒而有温暖。似乎周遭张着嘴注视着他们的人群并不存在,似乎屋顶上不时传来的打斗声也只是虚幻,似乎这剑拔弩张的荒唐场面只是戏台上刚刚上演的一场大戏而已。
阿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额间的珍珠玛瑙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了晃,惹得濯清有些眼花。
“小爷演的当然是被逼良为娼、强买强卖的良家少女啊!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竟然要娶我,你说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对了,那小老头那?怎么着我也得看看他长什么模样不是!”阿音从濯清怀里探出头来,四处张望。
季常上前两步,微笑着答道,“在下季常!”
阿音早就听说季家老爷人称仙翁,八十岁高龄还宛若少年,今日一见果然惊着了。阿音从濯清怀里跳出来,围着季常转了一圈,挺翘的鼻子耸了耸,嘴里啧啧称赞道,“果然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既然那水怜月是个妖精,你肯定也不会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