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体拍着小胸脯眯着眼大嚷道，“清清，你干嘛扔我！”
“我是让你洗洗澡，清醒一下！”清冷之声在水汽之中响起，阿音眯着眼循声望去，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阿音想上前走几步，抬起脚再落下时，又碰不到底了。阿音颤巍巍地站好，对着濯清再次娇声唤道，“清清，你干嘛离人家那么远？嘻嘻，你莫不是在担心。受不住诱惑而意乱情迷？其实没关系啦，人家对你~”
“阿音~”清冷之声穿过水汽而来，沾染了潮湿的气息，听着竟有丝沙哑。
“嗯~”阿音刻意拉长了声音。空荡的山洞内，回音叠起，不似真实。偶有气泡自温泉底部徐徐升起，又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陡然炸裂。
江小雨和孟姜立在山坳处，望着不远处冒出的袅袅水汽。皆不敢再靠近一步。
“死人妖，一个冷冰冰的人，兽化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先生仙人之姿，怎可与贩夫俗子同论！”
“你不用拍他马屁，隔这么远就算他是顺风耳也听不见！”江小雨在月光下白了孟姜一眼，终是忍不住啧啧叹道，“那丫头可才十六岁，就这样被人给摘了。唉，本少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那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这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