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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器坊的酒家中,数名长相不俗的侍女不断捧着美味的佳肴酒菜上桌,同乡五人觥筹交错,相互交谈这数日来新奇的见闻,气氛很是浓烈。
其实五人在家乡时,彼此都说不上什么交情,甚至有的连名字都叫不出,顶多点头之交,但如今身在异地,这份同乡之情就显得格外珍贵。
“原来这些分院的地底下,都有配置这般享乐场所,还雇佣诸多凡人服侍,我却是头一回知道。”
罗丰从窗口向外看去,宽敞的街道热闹非凡,有酒家、客栈、绸缎坊、家具铺等等,一点也不输给人间的州省大都,对比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大猫小猫两三只的悬命峰,不由得发出由衷的感慨。
当然,也就是随口一叹,本性上他是个喜静不喜动的人,就算悬命峰上同样有热闹的市集,他估计一年也去不了几趟。
高柱饮了一口烈酒,哈哈笑道:“不仅如此,我们每个人都被配了几名丫鬟家仆,处理大小琐事,过得跟大户人家的少爷似的,嘿,怪不得人人都向往仙道,挤破头也要往上钻,这样享受的生活,皇帝也不过如此。”
这种时候,自然没人会提“五年限制”的晦气事。
罗丰苦笑一声,悬命峰以前其实也有配备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