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傲,如今一比较,方知是坐井观天。”
祝犁面上不见动容,心中情绪却早已翻江倒海,他如何没看出,罗丰能胜得如此轻巧,根本原因就在于根基远远胜过季晨光和郭韬,悬殊的差距令两人无论做何应对,都是相同的下场。
一盏茶后,随着一声低喝,邪印余劲被‘逼’出体外,劲力如弩炮般撞碎酒楼的墙壁,冲向天际。
清醒过来的季晨光和郭韬知道自家颜面丢尽,也不敢留什么狠话,拱了拱手,就狼狈离开。
祝犁则苦笑道:“不管你信不信,今日之事,非我所愿见,将来若有机会,愿上‘门’谢罪,化干戈为‘玉’帛。”说完就追了出去。
如果季晨光和郭韬没有动手,他十有不会放下面子说这种讨饶的话,但偏偏两人动手了,于是他就不得不开口撇清干系,尤其是在发现罗丰的实力远超预料的情况下,在六道宗内惹上这么一个强敌,可非是聪明的举动,加上冲突的起因仅仅是个小过节。
通天古书赞许道:“倒是个知进退的角‘色’,本来见他‘毛’手‘毛’脚的举动,还以为又是个傻愣愣给人当枪使的笨蛋,倒是看走眼了。”
罗丰没有心情评价人,感受到李恒等人又是后悔又是敬佩又是惊诧的复杂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