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希声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天阙宫主又怎知,我不曾将这件事透露给六道宗的人知晓呢?据闻,不久前六道宗就进行了一场内门弟子间的斗法大会,当时的坐镇者可是豢神天君,以堂堂天君之姿,关注一场六重境以下弟子的比斗,难道宫主不认为其中内有玄妙吗?若人偶真是奸细,在大会上大放光彩,难道不会引起豢神天君的注意吗?”
三句反问,令于骏极脸色微变,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六道宗和归墟教之间虽然称不上穿同一条裤子那么亲密,可至少也是利益一致的立场,称得上价值观相近的难兄难弟,就算私底下透过气,也并非不可能。
何况,六道宗是归墟教唯一一个立场坚定的盟友,若奸细之事暴露,难免要影响彼此间的信任,若只为测试人偶的能为,而冒如此巨大的危险,未免不智。
“不对!如果你真跟六道宗通过气,就不该将此消息透露给我,一直让我误会下去不是更好?你这么做,无非是让我认为人偶的消息毫无价值,无法要挟到你。
再者,制作人偶之事何其重要,堪称造物主的手笔,贵教钻研在上面的时间不下百年,就这么白白告知六道宗,难道两派不日即将统合成一派?”
于骏极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