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交情泛泛的师姐怎么对他如此有信心,记得最后一次分手,从天庭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相关的征兆。
方月仪倒是颇为赞同:“可算是等到你了,这下算是有主心骨了,也可以让某人看看,真正的领袖是什么样子,至少不会安排那种漏洞百出的计划,辛苦一个月连一座城池都攻不下来。”
身为“某人”的端木正不乐意了,驳斥道:“你这还怪我喽?真是恶人先告状,若非你不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擅作主张,宁德城暂且不提,至少黄家口已经给攻下了。而且,这一个月来我们也并非毫无建树,城池虽然没有攻下一座,可截断了三条运输队,击杀了两名八重境妖修,挫败了两次突袭行动,这些都被你遗忘了?难怪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方月仪可不服气,讽刺道:“啊呸!亏你还是读圣贤书的呢,连我这没读过书都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中的女子指的是小妾,而不是女人,你私自篡改圣人的话,圣人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这么有能耐吗?”
端木正被噎着了,他当然知道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只是气极了就脱口而出,本想随意糊弄过去,没料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女人肚子里居然也有几分墨水,给抓住把柄了。
方月仪得势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