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秋璃灵动的眼眸一转,嘿然笑道:“春天到了,心头的骚动抑制不住,有些人的定力就这么被消磨掉了,所以最禁不起等待。唉,清规戒律又怎能及得上内心的这股悸动呢?”
听者有意,梦芸一张脸微微发红,撇过头去,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不过,以秋璃的性格又岂会就此收手,对方认输求饶倒也罢了,越是不服输,越是反抗,她越是有征服的兴趣,当下就摇头晃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做文人状吟诗道:“春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老僧也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这首打油诗粗浅直白,哪怕不识字的人都能听出意思,但粗浅自有真意,出离凡尘的老和尚依然还会有“猫儿意”,正如寺庙中的大雄宝殿,从外面看它是二层,里面看是一层,即是所谓的“真俗二谛”。
秋璃用视线瞄了一下梦芸,见这位的脸颊越来越红,心中直道有戏有戏,嘴角微扬,于是又起一首打油诗:“是人是兽都怀春,无欲无求我不能。毕竟人猫非一类,叫春还要重名声。”
刺激过头,梦芸当即恼羞成怒:“你——”
未及说完,殿门中又穿越数人,却是太上教的人马,其中的四名弟子看模样分外狼狈,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无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