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疾,至今一事无成,几无可能触及皇位,必然是三叔所为。假若先生为其所惑,真的敢硬闯皇宫,必然惹怒陛下,届时不仅先生自身难保,便是我也要受到迁怒。”
玉蟾真人略显疑惑:“这条计谋可不算高明,从常理来看,纵然情况再危急,常人也不会硬闯皇宫才对。”
“那必然是因为他们打探到了情报,知晓先生一行人乃世外隐修,非当世之人,因此未必会在意皇权威严,在不明皇宫布置的情况下,真的有几分鲁莽行事的可能。”说到这里,明溪郡主的双眸中寒意更盛,“这一路行来,先生鲜少与外人交谈,对方能打探到个中虚实,只能说明一件事——我们的身边有奸细!”
罗丰开口道:“此计有两处高明的地方。一者,这是无本之计,所需者不过是一张白纸和一名懂得模仿笔迹之人,成功了固然大善,失败了我们也无法拿此物来指证对方,乃是有赚不赔的买卖;二者,计策若成,我等处境必然凶险,计策若败,也有离间之效。试问我明明看到这封信了,却无视两位的请求,选择按兵不动,哪怕理智上明白这才是最妥善的选择,两位心中难道没有疙瘩吗?”
明溪郡主闻言一愣,面色颇有尴尬,她的确有想到这一点,尽管理性上明白罗丰并没有做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