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界某一处重新诞生,反之,则十有*仍在主阵者的身上。”
端坐在黑色莲花台上,三头六臂各持法器,宛若佛门金刚护法的佛鬼魔王沉声道:“不管破界之心是否在此人身上,我等皆要破开此阵,擒拿主阵之人,将其剥皮抽筋,颅骨炼做法器,方能回敬被阻之恨,以此告诫其他人族,和魔军作对的下场,以儆效尤。”
一旁身着锦衣道袍,手持银丝浮尘,鸡皮鹤发,眉心处有一太极印的颠佬魔王阴:“此阵颇有古怪,凡是入阵者,皆有去无回,不得回应,便连先行一步的血河魔王亦是相同,不说破阵,就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也不知是困在了阵中,还是一命呜呼,连魔魂都被抓去,六道宗在玉洲被称作邪宗,又擅长对付鬼物,懂得许多阴邪险恶的手段,此前可是想出了不少对付魔心血池的法子,不可不慎。”
霸斧魔王乜斜了一眼,不屑道:“俺说为何见到你在阵前徘徊,迟迟不敢入阵,还拿魔君当借口,说什么要等魔君下令,原来是因为胆小怕死。”
“与其做无谓的冒险,倒不如保留有用之身,将情报告知魔君,方便魔君做出判断,这是我在当时做出的判断。”颠佬魔王辩解道。
不等霸斧魔王回应,笑藏魔君便道:“你做的很对,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