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我很严厉,一直以佣兵的生存方式教导我,在我五六岁的时候,他就开始教我剑法。”
“前辈那么小就开始学剑了?”艾玛想了想,发现自己连五六岁时的记忆都遗忘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
“在贾哈那,除了当佣兵,没有其他的谋生之路,父亲传授我剑法,是为了让我学会生存之道,在那种资源贫瘠的环境下,人们会为了争夺一点点的食物而相互厮杀,随时随地都不能放松戒备。为了培养我的生存能力,父亲会在我睡觉前,在我的身旁两侧放置两柄短剑,从而提醒我,睡觉的时候要像一具尸体,千万不能有半点动作,否则就会被黑夜里的野兽发现踪迹。”
“这、这也太严厉了吧!”
艾玛听得瞠目结舌,若以此作为对比,罗丰对她的训练简直仁慈得像教堂里的嬷嬷。
“父亲对我来说……既是亲人也是师傅,而且是我必须跨越的一座山。越过那座高山,就能看见我心目中理想之剑。”
“那可真是一座大山啊,在前辈看来,自己现在大概爬了多高?三成高?一半高?还是已经要到顶了?”
“还在山脚下。”
“前辈的父亲那么强啊!如此说来,前辈的路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