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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铺的老板赶来一看,一跺脚,说这回怎么办?多个人,棺材咋整?盖都做了一半,时间来不及,想了一下又说,要不把两人分开,先安排好张算子再说?
他说的轻巧,现在谁敢去动尸体,而且也不敢使劲,万一把肢体弄残缺了咋整,毕竟都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摊事。
我看了看这人,快五十岁了,看见眼前的景象,居然只关心棺材?好像阿水的死对他一点触动都没有,而且还死的如此诡异。
父亲心烦意乱,说赶快叫白青锋过来看看这到底咋回事,他就在村口南房暂住,等完事了就回去。
我一听,说那我干脆跑一趟,随便问问信的事。
父亲点了头,说赶紧的。
南房很好找,我一眼就看见白青锋,他根本没进屋,可能因为太热,他在房外面的躺椅上打瞌睡。
但是他瞌睡轻的很,我还没走近,他就醒了,眯着眼看我。
“信里写的啥?”,他直接问我。
我一路跑来,累的直喘粗气,没回答他,我说灵棚那又死人了,是村里的阿水,好像和张算子一样,被烧死的。
白青锋一听,噔的一下起了身,眼珠子瞪的老圆,急忙问我到底咋回事?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