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贤亲王为什么特别在“我们几兄弟”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萧昇心里活像一片明镜似的。他把木盒放回茶几上,向贤亲王一推,摇头道:“这么说来,这两件东西没有用了。”
“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我们就追查到,这枚指甲的原主,是将氏一族的人。嗯,说来凑巧。老十四,你知道吗?原来老九的母亲宁贵妃,她家祖上曾经对北疆将氏一族有恩的。”
贤亲王笑道:“宁贵妃向来宠溺老九。所以……呵呵,老十四,你要小心啊。”
萧昇不以为然,哂道:“那天究竟怎么回事,八哥你肯定清楚。由始至终,我只有八个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贤亲王笑道:“这样最好。迟一点,我也会过去找老九,让他今后不准再胡闹。毕竟,大家还是手足骨肉嘛。能和睦相处的话,父皇和母后也都会高兴的。嗯……既然如此,那么看来这两件东西也没用了,不如干脆就毁了吧。”
说话之间,贤亲王漫不经心地抓起那个扁平木盒,随意一捏。霎时间,只听见“沙~”一声轻响,整个木盒,连同那枚指甲以及衣角碎片,统统都被震得粉碎。变成了一堆尘埃,簌簌落地。
木盒和那片衣角也罢了。但里面那枚指甲,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