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婶儿背地里将那泡酒拿了出来,当时小哥一闻,并没有说话,根婶儿问,小哥只是摇了摇头。
根婶儿离开后我才问小哥,小哥告诉我,那酒有问题,我问小哥有什么问题。
“那酒被下了蛊。”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心中震惊无比,根叔竟然被人下蛊了,我对蛊毒也算知道一点儿,正是盛行在苗疆一带。
不过我听说一般会蛊术的人都是少数民族,所以我们知道的人都不会娶少数民族的媳妇儿。
因为蛊术中有一种叫情蛊,要是你心中稍有不忠,立马蛊毒发作,生不如死,当然这些都是我听到的,直到后来我才慢慢的证实了这些东西的真实存在。
“问题就出在那代广身上,明天一大早,我们去隔壁村儿会一会那个家伙。”
小哥冷笑,声音之中多了一丝寒栗。
我点了点头,我也很想去找代广那个家伙,根叔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好好儿的一条人命,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如果真的是那代广所谓,那他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下葬我们那儿说上山,上山也是要选时辰的,小哥看了下,根叔和六公都是三天后一起上山。
村里面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整个村儿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