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谁家办丧事儿不准我参加,看也不准看。
还有买些大狗回来养着看家,又给了我一颗狗牙齿,说是要是有一天我出事了,狗牙齿不见了,或者说碰到脏东西了,就要立马带着信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师傅张文顺,我爸告诉我他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他也被蒙在鼓里过了二十年。
我从我爸这儿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问我爸我奶奶怎么回事儿她有没有跟我爸说过些什么我爸却摇了摇头。
奶奶哪儿应该该有一些秘密,只是奶奶不说我也没办法,总不能逼她,我心中在寻思,总要找个办法,让奶奶将她知道的一些说出来。
我爸跟我说完,我就走进了房间里面,然后将其中一些有用的东西告诉了张尧,张尧当时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沉默了片刻,张尧突然说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你爷爷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因为二十年前他找到我二爷爷的时候,我看到二爷爷的脸上有着一丝属于敬佩的那种表情。”
张尧凝重的跟我说道,我爷爷现在应该八十岁左右的年纪,二十年前也是六十岁差不多,但是当时的师傅张文顺已经快一百岁了,如果严格来说,师傅张文顺应该算是爷爷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