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松了。
我心想完了,谁知墓里的空气也就比外面的差一点点,我告诉他们墓里空气质量良好,他们连忙也摘下了防毒面具,谁都不想带,一来是因为那面具太丑,二来是不好联系。
“老左,那盗洞洞口人都可以进,那山蜘蛛可不可以……”
“是呀!完了!”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山蜘蛛吐丝把我带走,谁知却没有动静,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奇迹般的发现那堆山蜘蛛好像对这块地十分畏惧,所以不敢轻而易举的移动,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有一个山蜘蛛被挤下来了,而其他山蜘蛛似乎发现这只山蜘蛛掉下来毫发无伤后便连忙涌了下来。
我连忙喊上他们赶紧撤,我们连忙踏上奔跑的旅途。
谁知臧胖子一下子踩到了一个按钮,貌似于机关,后面的路瞬间塌塌,我往底下看,底下全是刺,山蜘蛛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哎!虽然甩掉了山蜘蛛,但我们是没有后退的路了,我望了望后面中间直接隔着几十米。
我和臧胖子刚刚跑的时候就发现大白鹅已经不在了,管它呢!在不在都无所谓。
我和臧胖子还有老谢气喘吁吁的直接继续走。
臧胖子早以累的不行说:“不行不行,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