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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霞把脸凑到了镜子跟前，仔细看去，随后，她骇然地发现，自己眼眶周围的皮肤，看上去有些不该对劲的样子，虽然那里的皮肤衔接得也算紧致，不过，马春霞却还是发现了不对，
随后，她又发现，连自己的孔，还有嘴唇的位置，那周边的皮肤，也都是不对劲的，
她的脸，此刻看上去，完全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一样，
一张人皮的面具，
这个想法刚一在马春霞的脑子里浮现，马春霞惊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的脑子里此刻几乎是一片空白，她因为太过恐惧，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不已，甚至都快要窒息了，
马春霞用那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那张脸，
这样的触觉，完全像是在抚摸着一件衣服一样，没有丝毫亲切的感觉，
她用手扒开了眼眶还有口边缘的皮肉，那些地方的皮肉，显然是跟她本身的皮肉不属于一体，那边缘的位置，甚至还能够看到零星的血丝，
马春霞终于能够确定，这真的只是一张人皮的面具，
这是冯其瑞的脸，
有人把冯其瑞的整张脸皮给整整齐齐地剥了下来，然后像是面具一样贴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