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繁杂得很,仔细这么一琢磨的话,还真不像是个正派的阴阳先生,禾田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问题。
良子道:“那他套这个近乎干嘛?”
“不知道!”禾田说,“这种事情我也说不清,但是无事献殷勤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至于他想做什么,怕是等下就会讲明白。”
我们在院子等了一会,这人很快又从外公的坟前回来,这时候又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先是问了问我们和老头的是什么关系。
我坦言道:“杨树芳是我姥爷。”
“哦,这样啊,”这人自报家门道:“我叫胡庸,跟你的外公关系不错,这次前来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望一下老哥的在天之灵,其实是有事而来。”
我说:“什么事?”
胡庸道:“杨树芳是阴阳一道的高人,道行虽说不上高深,但是出黑几十年的经验,可谓见多识广、经历颇多,尤其是在阴宅风水方面有着极高的造诣,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就是想讨一点他在这方面的经验笔记,借此开拓眼界长长经验。”
原来是冲着这些东西而来的,这人倒也是实诚,直接开门见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套话,这一点倒是让我并不怎么反感。
我刚想要说话,一旁的禾田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