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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掌门……”良子坏笑道,“一个光杆司令也就算了,你这连自己掌的是哪一个门都不知道,说起这话还一本正经的也不觉得臊得慌!”
我也跟着笑:“你这掌门的水分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有师傅留下来的信物!”禾田拍了拍身上的东西。
他又托起那枚青铜大印,语气中略带得意,大言不惭:“掌门大印在手,还有旗令为证,我这掌门那是一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没有半点不实之处。”
我们这边正插科打诨,这时候外边传来动静,马上都停住说闹一块循着声音来路张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从门外进来,在手上提着一摞的纸钱,一脸悲切。
良子问:“这人是谁?”
我打量下来人的穿着,那一身都朴实得很,黑色粗布衣棉布裤子配着黑色的布鞋,身子比较瘦弱,但是身上的挂饰就显得比较繁多了,脖子上挂着四五个护身的金符,手腕上戴着一串木珠子,十个手指头上戴满了各种戒指,清一色的玉戒,像个土财主似的。
这人进了门也不说来干什么的,只是苦着脸进门,一进来扫了我们一眼,怔怔地在屋里瞅了一圈,马上又痛心疾首道:“哎呀,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