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柳梦琳,“之前的那个姓胡的老头,他说了个什么价来着?”
“两万,一点不让,少一分也不接。”柳梦琳回答。
我听到这话默不作声地咂了一下嘴。
只知道禾田跟我说这风水之事是门无本万利的营生,却没想到这里面的赚头居然这么足,也怪不得那胡庸开口就是八万,一点肉痛的感觉都没有。
“行吧,这事情就这么定下。”刘超说,“到底是看在同学的情面上,咱们陈大先生给的这个价位还是诚意满满嘛,比人家足足少了五千,看来这口饭也不是很好混啊。”
我听了这话心里整个一无语,我这一下那也是往死里去宰他,却没想到他们之前被人报价宰的更狠,现在我少割一片肉,他还觉得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出了门以后,我看他俩开着车扬长而去,对着那车屁股狠狠地吐上一口吐沫,咬着牙骂上一句:“他娘的,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还真当我愿意给你脸了?”
我气呼呼地回到小龙潭,刚一进门,良子和禾田全都凑过来打听情况。
我把自己受气的事情全给讲了,又把喊了个一万五的价说出来。
良子听了也骂道:“他妈的,这人真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