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这种事情不能在乎钱的多少,而是在乎能不能办好。”
我心里对禾田这个道士的反应也是佩服不已。
他这番话直接给了柳家一个台阶下,免得让胡庸误会是他们家不信他的水平,同时也把我们自己给稳在了这地方,强调了一下这事情的重要性,说两家商议着来,又把钱的问题也顺带着提了一茬,这要是两家先生都在,那么这个钱可就不能有多有少了。
柳如海倒也是个明白人,稍作思量,道:“这位陈先生虽然年轻,既然也是来路不凡,胡先生又是风水大师,俩家看来都是能人,这种事情也确实不能马虎,那就劳烦两位一起帮忙把这事情办好吧。”
为了不让胡庸多想,我这当马上跟他说:“胡先生,你是风水一派的宗师前辈,我初涉阴阳,这也是个听你指教一二的机会。”
胡庸这个人倒是表现的很爽朗,丝毫没有看到一点不情愿的表情,也马上跟我谦虚上一句:“咱们这路子上,不论资历不看辈分,碰到的都以先生相称,你也不必如此恭维,指教谈不上,但是大家相互学习取长补短,杨树芳老爷子的笔记虽然没了,但是我想你也一定跟着学到很多,我也要跟你学习一下才是。”
他跟我这边客套完,转身跟柳家人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