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冷气,“嘶”地一声喊过,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冲着我臭骂上一句:“嗨他妈的,老陈你这张乌鸦嘴”
莫名其妙的被他骂一句,我也马上回骂道:“你他妈的才是乌鸦嘴,我他娘的又怎么招你了”
“刚才我还觉得没什么事,”良子现在走路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好像喝醉了一样,急忙扶在墙边上跟我道:“被你这么一问,我怎么觉得现在脑袋有点晕”
我盯着良子脖子上那已经消下去、只剩下淡淡几道的色手印,心里不免有些怀疑,忙道:“是不是今天在那片野坟地的时候,你被煞气给冲到了,现在还没消了”
“你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良子闷声道,“而且我刚才也没啥事啊,连你煮的那一碗狗屁味道一样的汤我也给喝了该不会是汤不好吧”
说话间,良子整个人忽然脚下一软,瞬时倒在了地上,我见此情形吓了一跳,连忙扛起良子跑回家里,将他扔到了禾田的眼前。
禾田此刻还在捂着受伤的腿直抽冷气,这个时候见我把良子给扛着回来,虚着眼问:“怎么回事啊这怎么还是给扛着回来的”
我忙道,这小子不太对劲,刚才说自己脑袋有点晕,走起路来也像是喝了马尿似的东倒西歪,最后干脆两眼一翻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