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和外公的这两件心事重压肩头,也只有良子能帮我分担起这幅重担,可是如今却飞来横祸,良子这小子身上的血蛊被煞气给激了出来,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覆。
这也正是应了那句俗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此刻再加上唯一能仰仗的道士禾田受伤,他腿上伤口才刚刚缝合导致行动多有不便,让我在这个时候心中莫名地泛起一股手足无措的无助感。
我很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地盯着禾田,他的道行比我高、阅历比我广、见识比我多,脑子的反应速度也要比常人快上许多,希望他能讲出个什么办法。
禾田问:“你外公就没留下这方面的东西”
老头子留下的笔记,我看了这么多遍早已经把里面写着的东西全都记熟,笔记上涉猎的东西虽然广泛,但是在这方面还真没有任何记录,平常日的时候,他也压根没跟我提过良子身上还背了个这种血蛊,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在这急的额头冒汗。
我摇摇头,又看眼良子的状况,短短的时间过去,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全身红彤彤的一片,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容乐观。
“这个”禾田皱眉,道:“我实在是不精于这些术蛊之法,只会些基本的画符念咒外加些拳脚上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