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恐怖的一具身躯,那深刻劲爆的线条就如同有着无穷无尽的爆炸力,这一点巴克利还是颇有眼光的。身体正面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这是无数曾经的难缠对手倒在曹爵爷脚下之前给他留下的纪念品。背后却光滑无比,因为曹爵爷没有背对敌人的习惯,更没有逃跑的习惯。
&货一定是自己划上去的!”巴克利这样评价这些比自己身上那些伤疤要性感得多的痕迹,不然以文雅和羸弱出名的祭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触目惊心的勋章?如果说自己身上的伤疤是涂鸦,那这位祭司老爷身上的伤疤像是文艺时期的艺术画。
但这个念头巴克利自己就否决了,那种触目惊心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恶战之后留下来的。如果说他自己对自己下这种狠手,那这个祭司未免太丧心病狂,虚荣得可以让巴克利都发指。就冲着这一点,巴克利心中对于这个不同寻常的祭司老爷就多出了一丝敬意,是条汉子!
把一旁竹竿上自己那件还有点湿气的祭司袍扯下来穿上,曹爵爷又是一阵心暖,破洞的地方已经缝上了。虽然能够明显的看出缝补的痕迹,但针线还是挺扎实的,这种精细活显然不是出自面前这个糙汉的手。苏珊大妈那一双尺码不算袖珍的大手,想来很是灵巧。大妈也刚好走出来,看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