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群众们也渐渐收住了要放声大哭的趋势,越来越多的人也破涕为笑了。这样的请求他们并不会拒绝,曹大人的洒脱也向来都是有目共睹。只是要一个笑容,可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请求了。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们是去流亡之域为更多生活在苦难当中的比蒙同胞带去福音的,当然更应该给他们鼓励。
“来!我们给大伙唱首歌!我带个头,兄弟们跟着唱!”曹团长清了清嗓子,一开口,雄浑的歌喉就铺开了:“我身在一个大家庭!预备……走!”
“我生在一个大家庭,到处有我的比蒙乡亲。
胡子里长满故事,憨笑中埋着乡音。一声声喊我小名,一声声喊我小名。多少亲昵?多少疼爱?多少开心?
谈笑间把我养育,风雨中教我做人。临别时送我上路,临别时送我上路。几多叮咛!几多期待!几多情深!
啊~比蒙乡亲!啊~比蒙乡亲!我勤劳善良的比蒙乡亲!啊~比蒙乡亲!啊~比蒙乡亲!我共甘共苦的比蒙乡亲!啊~比蒙乡亲!啊~比蒙乡亲!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这首歌本来是当初曹团长改编来垃圾和群众之间的距离的,刚到斯里兰卡的时候,曹团长为了和群众打成一片可以说是花费了诸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