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愿意定居在水平面以下的。哪怕博伊金斯说得很含蓄,曹团长还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些老鼠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怕自己一钻进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便和烈火就兜头盖脸的罩落下来了。而老鼠人现在宁可被大刀阔斧的砍翻,都不愿意在地平线下面变成烤肉。
看来这罪魁祸首要追溯还只能算在自己头上,曹团长骂痛快了,还只能调了几顶帐篷过来给这些老鼠人安家。
听着曹团长的咆哮,喝着热气腾腾的药汤,看着焕然一新的新家,不少老鼠人甚至留下了眼泪。至于他们是感动还是为自己感到凄凉那就没人知道了。外面的人不会问,老鼠人们也没有说。
反正从那天开始,这些老鼠人变得越来越安静了,一个个每天都在努力的锻炼身体。甚至有几个胆大一点的老鼠人奴隶还和半兽人鬣狗人套近乎,积极的询问所谓的徭役什么时候才会落到自己脑袋上。
联盟首批奴隶的直属上级是罗韩小秘书,算起来的话,这个漂亮得就如同是女神坠入凡尘一样的美女典狱长,才是这些老鼠人奴隶最害怕的一个人。那种害怕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人说得清楚是为什么。哪怕罗韩从来不提着屠刀去奴隶营,但是只要她一现身。老鼠人们经常就颤颤巍巍的往两边